在莫斯科时候,天气很好,晴空万里,阳光也好。我们开始穿越这个城市,从东到西,从南到北。
莫斯科的大街很宽敞,停车很随意,马路边到处是,看起来是不收费的,很惊讶的是很多好车,奔驰G系列越野车很多,好多年都是名厂AMG改装过的,价格在香港要100万港币以上。但在这里好象都很便宜似的,因为大多数都不打理,任由他又黑又脏,问问导游伊格尔,一辆奔驰S500,多少钱?他问司机,说大约5万美金,哈哈,是美国价格,看起来没什么税。真的便宜。
万寳路香烟也低价,只要30卢布,大约7元多港币,比香港和内地的税少的多,俄罗斯自己的烟很多,好的牌子一包大约20卢布左右,翻译过来叫"闪电"的那种烟,味道很烈,和美国的骆驼烟可以媲美。
原来匮乏的日用品都出现在莫斯科的大小店铺中。伊格尔说以前是大家有钱,电台的同事周末经常举家去黑海边上度假,飞机来飞机去,一点不含糊,薪水不多,但购买力相当于今天的1000多美金,卢布也坚挺,10000元卢布可以开2部拉达轿车回家,那时,1美元是0.5卢布,牛气轰轰的牌价,但那时日用品匮乏,都要排队等东西买,很多好东西不容易找。但今天,1美元可以换31.45卢布,最少也有30.5卢布。购买力打折非同一般,莫斯科人的承受力也非同一般。
今天反过来,供应极为丰富,但老百姓的钱少了,普通的公务员一个月只有3000卢布,约100美金,技术工人也是5000、6000卢布,很多人日常生活都困难。但也有拿高工资的,在私人公司的管理层可以拿到700--1000美金一个月,在私人石油公司,多的有3000美金一个月。
伊格尔说:"我在俄罗斯之声电台,是国有的,每个月工资只有100多一点美元,是私人电台的三分之一,做了32年"他撇撇嘴,"我会汉语、了解中国,这样的人在俄罗斯不多,所以他们找我,我出来兼职做导游。"具体问他收入如何,他只是说很不错。我估算他旅游旺季,每月的兼职收入有1500美金。他自己后来也说电台工作半退休,每周只去2天而已。
大部分俄罗斯人都因为1989年改革受到损失,但俄罗斯的很多新贵都富起来了,因为私有化。熟悉俄罗斯的人说改革初期,国有企业管理层可以持股,但比例小,他们通过现金购买很早就收购了员工的股份,在后期,他们实际上是企业的主人,控制了不少行业,而且把控股公司都挪到塞浦路斯,外汇拿到国外去。这些描述在不少报道中都有,最出名的是美国基金大亨索罗斯写的《开放社会》一书中,详尽介绍他参与的前苏联改革,他诟病私有化中的无序和混乱。也直接描述了这些俄罗斯新贵的诞生过程。
今天的俄罗斯物产很便宜,一辆拉达轿车最便宜的只要3000美金,最好的6000美金。汽油也便宜,95号的高级油每公升11卢布,不到4港币,98号顶级油12卢布,普通的只要9卢布,这次全球因为美伊战争的油价上涨,俄罗斯几乎没有影响,因为他们自己供应有余,还出口。
在莫斯科,汽车很多,大约是10000人中有1400辆车,大部分还是拉达和伏尔加,但款式都已经改进,据说也不再太废油。很多新车都是欧洲的奔驰、寳马、德国的大众,还有一部分法国雷诺、标志牌车,来自美国的汽车很少,有也是道奇的SUV多用途车,日本车更少。但在莫斯科的韩国大宇车很多,看来韩国人比较会做市场。另一个特点是韩国的LG和三星,在莫斯科动作很大,在酒店,电视、冰箱都是韩国货。在红场南边有硕大的SUMSUNG 广告牌。而在莫斯科发达的电车、地铁,LG的广告铺天盖地。
外资品牌在莫斯科已经成为标志牌,最有意思的是麦当劳已经成功进入,大大的M标志树立在很多大厦和闹市区,只是语言变成了俄文。年轻一代对这些已经完全接受。54岁的伊格尔说今天的俄罗斯已经很开放。
在著名的老阿尔巴特街的路口,有一家大超市,里面的东西很丰富,光以前紧缺的面包就有40多种,从3卢布一磅到30多卢布一包不等,很多酒,包括法国、澳洲、美国加州的红酒。还有各种饮料,鱼子酱,让我惊讶的是很便宜的咖啡豆和咖啡粉,只要50卢布就有200克。因为都是俄文,心动不已的时候只管多拿,也不知道是什么味道。
有一天在特维尔大街的小店你买了支苏制药物牙膏,才14卢布,大约3元港币。大家嬉笑之余,还是深深感觉价廉物美的滋味。
后来,去机场返国的空隙,伊格尔还带我们去看法国人刚开的2万平米大超市"欧尚",看得我们头晕,因为大批俄罗斯人开车来购物,一次拿很多酒,火腿肠,还有各种饮品,"俄罗斯购买力惊人",这一评价在这个超市可以印证。而东西的便宜也让我们惊讶,几天前看到的酒和鱼子酱,这里又便宜了一成,还有很多唱片,只要60卢布,新的也只要150卢布。
算成美金大约是2---5美金。
当然也有贵的东西,在红场地下商场的佳能店,一个SONY新款的数码相机开价30000多卢布,NIKON的机器更贵,超过了40000,看得我们咂舌。这些新款的产品货少,买的人也少。
从游客的角度看俄罗斯,不会发现它的真实,今天它还有外宾票价,很贵。它对外国人并不是报以国民心态,也不是那么欢迎,年长的人还是很敌意看你。但年轻一代的心态已经足够开放,他们会微笑对你,也会快乐和你招手。而你一旦走进他们的生活,一切景观都不一样了。
可以说,2003年初,我们看到的是一个渐渐显露繁荣、自由、基本达到富庶的俄罗斯。虽然路上有很多乞讨、很多人在寒风中工作一天只有100多卢布。
莫斯科的采购贴示
在酒店换卢布,比较安全,也价格合理。俄罗斯的东西都不贵,除了进口的电子产品。可以选购的是伏特加酒、鱼子酱、火腿肠、黑面包、咖啡、还有一种它特产的MILFORD果茶代泡茶,当然它的唱片也极便宜。
买伏特加,不要低于40卢布的,是小厂的产品。最好在60-150卢布之间,小麦酿的也好。俄罗斯的啤酒不错,可以尝尝,大约14--20卢布一瓶。有一种黑啤很有特色。但香港海关是禁止带烈酒入境的。拿国外护照,只可以带一瓶。
鱼子酱最好的是黑的,红色的其次。价格不菲,俄罗斯海关也有规定,一次一人带出境的鱼子酱不能超过250克,伏特加不可以超过2公升,约4瓶。
在俄罗斯的地铁信道,到处有卖唱片,约150卢布一张,可以听在演播的,好听再买,一般大商场有试听。价格更便宜。
在莫斯科最大的书城,也有古典音乐唱片,很多俄罗斯音乐家的作品,但价格不菲,从200卢布到600卢布不等。但好唱片多。
俄罗斯的军表一般都是旅游产品,他们自己人不带,在莫斯科最高处的麻雀山,开价1300卢布,但在酒店购物中心只要590卢布,所以并不是最好的选购物。还有人要买望远镜,其实远比在中国买的贵。所谓的军大衣、军品也都是仿制品。
有些仿制的军用厚帽子,价格在200多卢布,可以买,因为马上可以用。
最重要的是买一些纪念物,要看看产地,我们的朋友花了700卢布,买了一支中国制的欧式古枪。付了钱才看到产地。脸色大变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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